我觉得他喝酒的姿势有点儿奇怪,却也说不出哪儿不对劲,甩了甩有点儿麻木的脑袋,端起了酒碗。
“况爷,况爷!他喝酒怎么不仰头啊?”顾麻子突然捅了捅我。
“他想咋喝咋喝,关你屁事儿?”
顾麻子靠在我膀子上,掰着我的一根指头指了指墙皮,哆哆嗦嗦的小声道:“况爷,你看看那边儿!”
我本身就有点儿晕乎,想到明天前路艰难,根本就没有继续喝下去的心思,听他声音有异,就抬起眼皮往墙上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我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来人五大三粗,腰里扎着根分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条子,满脸拉碴胡子看不清本来模样,脑袋上戴着顶带耳朵的翻皮帽子,帽耳往上支棱着像个兔子精,就是一副本地壮丁村夫的模样。
但是在恍恍惚惚的火堆映照下,他被映照在斑驳墙上的影子居然没有头!!
影子宽阔的肩膀上顶着一团虚空,虚空上戴着一顶像是兔子般支棱着帽耳的翻皮帽子!
我怀疑我酒喝多看花眼了,可刚准备抬手揉眼睛,就觉得右手被顾麻子紧紧攥住了。
他右手端着酒碗,左手松开我的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伸出食指斜剌剌朝那人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后脊梁一下子就硬了。
就着火堆,我看见那人的脖子里有一道血红的缝,缝里正有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流出来,全都灌进了他的脖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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