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就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面对的正好是院门外的一棵阔叶巨树。
这时我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身体,福至心灵间纵身跳上了柴火棍组成的幽通阵,像走梅花桩一般竭尽所能的跑向那棵树。
“我去!我爬不上去啊……”
到了院外的那棵树下,我才捉急起来,这叫不出名字的大树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黑暗中根本就看不见树顶,我他妈又不是猴儿,怎么可能爬的上去?
结果下一秒钟我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了,双臂不由自主的张开,像是拥抱情人一样的抱住了树干。
这时我的手里还各自抓着一根两尺来长的劈柴棍,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对虎口剧震的同时,劈柴棍被狠狠扎在了树干上。
劈柴棍未必能插进树干,但却大大增加了攀附的力道。
紧接着我整个人都趴在了树身上,左右手快速的交替着把劈柴棍往树干上戳,身体则贴着树干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向树顶爬去。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并且难受到了极点。
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在用力,就像是被人捏着皮肉粘在了树皮上一样,甚至于胸前的肋骨也在往外阔张着,似乎是要以此来增加和树身的紧密程度。
我发誓被声音温柔的常六娘上身比被霸道的小九太爷上身难受一千倍。
滇南气候暖热,我只穿了一件衬衫,用这种怪异绝伦的方式往上爬了没多久,就感觉衬衫的前襟彻底磨开了。胸前、肚腹的皮肉像是火烧般的疼痛,这种疼痛感深入骨髓,就像被活生生的剥皮一般疼的脑仁儿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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