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昨天晚上,房东的家灯光太暗了,堂屋里的灯,和蜡烛似的,有些地方,干脆就没灯,所以我昨天晚上,看房东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大早,我瞧见房东的模样,实在吓我一跳。
房东什么样子?
他的脸,全部是肿的,浮肿浮肿,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要说人被水泡了,脸色是苍白的——他的脸色,红润,就是有点太红了,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口腔里不断往外冒着一种“奇臭”的味道。
见了我们,他嘿嘿一笑,说我们这么早就来了?他还没打电话呢。
我说事情不能耽误啊,早干早了事嘛。
房东还要说什么,这时候,冯春生已经不由分说的闯进了房东的房间里面。
房东开门前估计正在吃早餐呢,他的桌子上,摆着半碗“稀稀”的玩意儿,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冯春生则看着那早餐,诡异的笑了笑。
我则问房东:您这吃的是什么啊?稀稀的,一股子大酱的模样,里头惨呼着什么,一片片的。
“炒肝儿!”房东笑了笑,把碗收回了厨房里面,还说:你们先坐,我收拾收拾。
在房东回房间的时候,冯春生偷偷对我说:他那碗里的家伙事,可不是炒肝儿,加了点特殊料。
“什么料?”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没说。
这时候,房东出来了,从厨房里面,提溜出了一只大猫。
那猫,得有十三四斤重,老大的个,就是我们昨天晚上讨论的那只老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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