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皇家美院只招收研究生，我国内本科未毕业，这才大一，而伦敦艺术大学设计专业最好，我不喜欢设计，去了，能做什么呢？”

裴启宸微微一怔，这点他还真的没考虑，“还有很多其他学校！UAL也有纯艺术！”

“你是强迫我跟你一定在一起是吗？”她答应了去，并没有说立刻就去，她只想他立刻走，剩下的事，她自己面对！只求他，平平安安！

“不是强迫！”他说。“你要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

犹豫了良久，程灵波抬起眸子，直视裴启宸的眼睛，“我，坚持3年半后去，可以吗？”

“三年半后？为什么？”裴启宸皱眉，“你还是不想去是不是？程灵波，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根本是糊弄我是不是？”

“……”程灵波沉默了，摇头。

不是糊弄，是为了他好！她刚才答应他，不过是权宜之计，可是他却这么早就动作了，她完全没想到啊！

裴启宸钳住她的腰身，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你跟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程灵波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从来不想去留学！如果是为了躲避困难和危险，我更不会去！你之前早就想去，却强迫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不能接受！请你自己去吧，裴启宸！”

裴启宸仿若被点了穴般呆住了。

裴启宸眯起眼睛看程灵波，灯光在他冷毅的脸上勾勒出一股阴影，鹰隼般的视线有着莫名的情愫，闭上眼睛，他推开她，把她推到一旁，噌得站起来，霸道的宣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无论是谁要对付你我，他都得掂量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而你，就跟着我去留学，大二就去！伦敦艺术大学，就这个！去了学纯艺术，混个文凭没问题！三年半后考研究生，去皇家美院！就这么定了，留学就是一个经历，你不用看的那么恐怖，这不过是人生的一个际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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