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
喝完了水的鹭翎稍微精神了点儿,语气也缓和了些:“你之前跑哪去了?”
“还能跑去哪。”青河从他手里接过水杯,仰脖将剩下的一点水喝光,“不是你说让我把常升的骨灰坛子送到老官那去的么?”
“哦。”鹭翎顿了下,“常公公可好?”
“不好。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张老脸像个被雨打湿了的萝卜干。”
“……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讨人嫌呢……”鹭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记得我想问你什么来的,什么来着……”承受的一方显然比进攻的一方累得多,被吵醒的鹭翎脑子还处于待机状态。
青河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卷成月牙形的睫毛扑扇着,丰厚的嘴唇像在邀请人亲吻一样嘟起来,看起来分外无辜。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露出这种表情,那么多半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要不你先起床吃饭?现在都中午了。”
“嗯……”床上的人漫应着,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是没想起来,于是先问了别的问题,“鸾歌她们呢?”
“指挥人大扫除呢,两年没回来,阁里的灰落得能种庄稼了。”青河顿了顿,突地暧昧的笑笑,“阁里没人管,后院的房子倒是一直都有人打扫,哎,你说,你爹是不是知道你要回来住啊?”
鹭翎正轻轻地按着太阳穴,听他说话,皱眉道:“只不过是因为阁子的门落了锁、后院的房子则在走之前租给了别人……啊,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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