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莫非是给人下了迷药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我赶忙四顾着清点人数。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并没有分开宿营,而是所有人都在一个帐篷里。
仔细一数,就发现果然少了一个人,少了的这人,居然是狄福生!
感觉再憋不住呼吸,我不得不先跑出营帐。大口的呼吸了几口,不经意间看见门外的雪地里有一样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根金属吹管。用手扇风一闻,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钻入鼻腔,立时就有些头昏脑涨。
我赶紧抓了一把雪,使劲的搓了搓脸,缓过劲来,怒意已然是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狄福生和我绝对算是素昧平生,虽然跟着长途跋涉,历尽艰辛,可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帮过他老婆,并且承诺会尽力帮他的家人解脱,是他自愿跟随的。
我怎么都没想到,和他无冤无仇,他会在这个时候摆我一道。
吹管的材质和一干冀中一门候的销器相似,让我更无怀疑,是他用迷香迷昏了所有人。
得亏是小豆包通人性,替我遮挡了迷香,又把我唤醒,不然我现在也和瞎子等人一样睡死了。
我没再回帐篷里,察看雪地上的脚印,发现当中有一排新脚印,是朝着营帐后方去了,当即翻开军刀的刀刃,反握在手里,顺着脚印跟了过去。
傍晚我曾察看过这里的地势,两面十数丈的山壁形成一个夹角,营帐搭建在中间,但不在最里头,因为从第四个帐篷再往里,山壁间的空隙已经容不下搭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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