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况风笑着推了我一把,“灵念是不能伤人,可现实中,我买张飞机票,俩钟头就能到黑龙江,不用半天,就能到漠河。真想弄人,还怕费这点儿事?”
我不禁失笑:“你也是气性大,钱还多。”
况风道:“咱行业不同,经历不一样而已。想当年何玲离开,我除了借酒消愁,就只剩到处跟不同的女人睡觉。虽然是因愁放浪,但如今也作下了病根,要不你以为何玲干啥老三天两头找我茬呢?”
“扯远了。”我笑着摆手,“接着说,后来许宁咋回事?”
况风打了个嗝:“呃,后来,我跟麻哥就回到咱那个世界,订机票,转火车、转大巴,中午1点半出发,夜里9点到了这边。”
“我靠,你们俩还真打飞的啊?”
“可不嘛。嗨,早些年无牵无挂,这种破事没少干。”
况风忽然收起了放荡形骸,停下脚步,回过身指着来时村头的方向,“这里一年有八九个月冰天雪地,当时虽然没下雪,但积雪得有一尺来厚。
我们九点来钟到镇上,租了架驴车来到徐家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当时麻哥就说‘正好,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咱就趁夜去把那买人的二流子干脆利落的解决了,救那妇女同志脱离苦海,完事儿再去寻那人拐子的晦气。’
可才来到村子边沿,俩人就都傻眼了。
就村口那片空地上,张灯结彩,挂了得有上百盏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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