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才一脸狐疑的神情，但他还是接过了张睿明递过来的香烟，然后他还不忘向老板喊话，“老板，帮我机子先打开……”

那黑吧老板一动不动，目光却望向一旁的张睿明，意思是“这事要问他”。

那赵志才一脸烦操的望向张睿明，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没事别挡着我，别多我的事！”

“听说你在泉建做到了三级主管？”

听到泉建这两个字，那赵志才是神情明显变了，他瞳孔猛的放大，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燃起了一些火焰，然后又瞬间消弭，只余一点余烟。

“……你是泉建的同志？不好意思，我已经没钱了，也没心思再回去了，你来找我……是你找错人了。”

张睿明却顺手拿过吧吧台的计算器，在赵志才面前替他算了起来。

“按照你们五级三晋制的算法……是叫这个名字吧？好了，如果说三万升一次“学员”……三名一级“学员”能出一个经理，你这个三级主管的话……应该起码替泉建赚了有一百多万了吧？”

听张睿明提到这个数字，赵志才脸色一沉，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件件涌心头，他转过身去，看起来准备直接离开这个突然找过来的疯子。

“怎么样？骗了家人、朋友一百多万的感觉不好受吧？其你自己投了多少钱？几十万？不管怎样，这些因为你投钱的人，到最后都会把这笔账算到你身，到最后，你会发现你失去了所有的关系络，失去所有的朋友、亲戚，变成孤身一人，这是这泉建的真面目……吃完每个人的关系圈，再从繁衍、继续去吃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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