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都是那种玉碎之间掺杂了点点泉流山涧。

极为好听。

闻言，怀砚神色之间染了不解之色，“可是公子，这个不是玉令么？”

当年老太爷去世的时候，便将玉令交给了公子，和木盒之的这枚玉牌，简直一模一样。

连下面的一个‘玉’字，都没有任何差别。

“呵！”玉子祁低低地笑了笑，面容神色依旧薄淡，只是徐徐地掷出了一句话，“当年爷爷尚在的时候，玉令曾经被盗失窃。”

“那难道那个时候被人暗掉包了？”怀砚皱着眉头说出了这句话，冷漠刻板的脸，带着些许冷冽。

“没有。”修长白皙的手拿起了木盒之的玉令，放在手细细地把玩着，削薄好看的唇瓣似有若无地弯起了一抹漂亮绝美的弧。

一瞬间，有那种濯然的清冽之美。

怀砚心道了声也是，老太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玉令又在他手那么多年，若是被人掉包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将玉令盗走的人肯定也不傻，知道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玉令，但是，画张图纸下来，应该不是难事。

怀砚看着玉子祁，“公子，可是，若是如此，这个伪造的玉令怎么会出现在如烟小姐手？”

玉子祁略微抬眸看了一眼窗外一树繁盛的天青色木樨花，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唇角，眼神色泠泠如泉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幽幽淡淡的清疏，“这个得问小姑姑了！”

怀砚没有说话，“那公子可要去寒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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