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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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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鼻子端着水盆刚走进院子我就看到阿赞康达的徒弟抱着那只膨胀了一大圈的公鸡站在院子里,我很奇怪公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要问问阿赞康达的徒弟却想到徒弟是泰国人不懂中文,只好作罢。

这时徒弟拽起公鸡的鸡冠,然后像是杀鸡放血一样用刀子割开公鸡的脖子。令人很惊讶的是,刀子刚划开公鸡的脖子就有一道黑血从鸡脖子里呲了出来。徒弟顺手把膨胀到很大的公鸡丢在院子的空地里,公鸡好似已经死透了一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却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脖子处的伤口往外喷,不多时就把那一片地面染黑,满满的都是黑血。

更奇怪的是,随着鲜血不断的往外流公鸡原本鼓鼓的躯体慢慢的变瘪了起来,很像是充了气的气球又放了气一样。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只觉得有些吓人,连忙在院子里找来一把铁铲匆匆忙忙的挖了个坑将水盆里的黑血和血块倒了进去,之后又掩埋上离开院子进了屋。

回到卧室时刘夫人已经醒了过来,但还很虚弱,只能暂时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走路。沈智找来一面镜子递给刘夫人,还特地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果然瞳孔下面的一根小小的竖线已经消失,这说明降头已经彻底解开。为了让刘夫人放心,我还特地用右小臂的感阴符探测了一下,发现刘夫人身上已经没了阴气,感阴符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智询问刘夫人现在有什么感觉,刘夫人虽然很虚弱但嗓门仍旧很大,大声的用泰语说:“感觉好很多,脑袋不晕也不想睡觉更不想咳嗽了。”末了,刘夫人又问这个降头是怎么解开的,有没有后遗症。

阿赞康达的徒弟笑着解释说:“师父用的是借物解降法,将你身上的血降种牵引到了一只公鸡身上,再施法将你身上残留的血降以催吐的方式逼出身体,这么一来你身上的血降就被解的一干二净,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如果不解开的话,你会被血降折磨的很惨,时间久了说话、呼吸的时候鼻子和嘴巴都会流血。身体上出现了伤口,不会愈合,只会源源不断的流血,直到你被折磨致死。”

沈智在一旁用中文低声给我翻译了一下我才恍然明白那只公鸡的作用,心想阿赞康达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竟然能把人体的血降种转移到公鸡身上,用这种奇妙的方法把刘夫人的血降解开。

刘夫人听了徒弟的话,气的大骂,而且骂的很难听,说什么如果找到给她下降的人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刘夫人自己的事我们也不好插嘴,再者来言就连刘夫人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谁,我们怎么帮忙?

等了十多分钟刘先生还没取钱回来,沈智生怕阿赞康达等着急就让阿赞康达和徒弟先回去,等客户取钱回来以后再打给他。俩人已经合作了不止一次两次,有着信任的基础,所以阿赞康达也没多想,当即就收拾了东西和徒弟离开。

阿赞康达走后我和沈智在卧室陪着刘夫人同时等着刘先生,这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沈智:“刘夫人之前中过一次降头再被解开以后落降的人还不死心,又下了一次血降,你说这次刘夫人的仇人还会不会给刘夫人继续下降?”

沈智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用泰语询问刘夫人到底得罪了谁,还让刘夫人好好回忆一下,并且还说人的身体负荷有限,如果一个人被人连续下好几次降头就算解开了降也会留下后遗症,对身体有很大的害处。

刘夫人也开始后怕起来,没有再反驳沈智而是躺在床上想着,但想了很久她都没想到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还说:“就算是得罪人也都是小吵小闹,不至于给我下降置我于死地吧?”

“阿赞康达师父说给你下降的降头师是远程下降,意思是你的仇人只要收集到了你的照片、头发、贴身衣物、指甲、鲜血等东西就能拿到偏远地区找落降师为你落降,根本不需要降头师亲自来到你身边为你落降。你可以根据这个条件,好好想一想有谁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这些东西。”沈智建议说。

刘夫人仔细回忆了一下,再次摇头说:“我和我老公平时就住在厂子里,其他人不会来我们家,除非是工厂的员工,难道是工厂的工人给我下的降?可这也没理由啊,我和工人又没有仇。”

见刘夫人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得罪过谁,沈智也没了办法。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沈智:“之前我的客户陈小姐要请魂魄勇时,你给我推荐了一个叫飞针魂魄勇的阴牌,说是可以抵挡小人甚至可以挡降头,这个阴牌给刘夫人佩戴有没有用?”

沈智听了我的话一愣,笑着说:“可以啊你唐老板,竟然能想到这一点!”随后他又用泰语将我的意思讲述给刘夫人,说:“我手里刚好有一尊阿赞创师父加持制作的飞针魂魄勇。阿赞创是泰国第一魂魄勇大师阿赞莱的徒孙,制作加持的法力很强。我建议你可以请一尊飞针魂魄勇佩戴,她可以帮你抵挡法力不是很高深的降头师所下的降头。不仅如此,如果有人给你下降飞针魂魄勇还会报复给你落降的人,让他每天晚上都饱受针扎的痛苦,就像你当初被人落针降一样。”

“这个东西管用吗?”刘夫人有些狐疑的问。

沈智回答说:“当然管用,只要给你落降的人法力不是太高都能抵挡得住。而且供金也不贵,只要两万泰铢。”

两万泰铢也就相当于四千人民币,对于刘夫人这种家里做生意的人来说根本不算贵。外加上有了解降的信任所以刘夫人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沈智还特地为她出了个注意,说:“我建议你请了飞针魂魄勇后不要声张,最好谁都不要告诉,平时偷偷的供奉。供奉起来也很简单,用白酒和猪肉供奉就行。”

“我老公也不能告诉吗?”刘夫人问。

沈智说:“最好都不要告诉,除非你非常信得过你老公。”

刘夫人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考虑好了,告诉沈智衣柜的抽屉里有大概两三万泰铢的现金让他自己去取。沈智也没客气,站起身从衣柜抽屉里当着刘夫人的面取了两万块泰铢,并且告诉刘夫人明后天会把飞针魂魄勇送过来。刘夫人点头同意了。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刘先生满头大汗的提着一个破旧的皮包跑了回来,当众为我和沈智数出了十二万泰铢。因为泰铢的面值最大是1000铢,所以十二万泰铢加起来也就一百二十张,并没多厚,直接被沈智揣进了口袋。

交易完成后刘先生握着沈智的手很感激的道谢,甚至还哭了出来,声音哽咽着说:“真的要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老婆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如果刘老板以后有这方面的生意可以联系我。”沈智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给刘先生,刘先生连连点头接了下来。

这时候刘夫人躺在床上目光很鄙夷的瞪了一眼刘先生,说了几句泰语,大致意思是说刘先生很没出息,动不动就掉眼泪、哭。刘先生很尴尬,忙低头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我和沈智很无奈,也没继续多留,站起身准备离开,刘先生则很客气的把我们送到工厂门口才回去。

在回芭提雅市区的路上,我羡慕的问沈智这一单生意赚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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