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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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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智故作犹豫的思考了一下,这位阿赞师父很快就说:“如果沈老板肯给我这个面子,下次找我请牌或落降,我可以给你个成本价格。”

听到这话沈智当即就同意了下来。等他把电话挂断,将经过告诉我时。我愣了一下,问:“你已经找阿赞康达把刘夫人的血降给解开了啊,这不是在骗那位阿赞师父吗?”

“没人告诉他的话,他怎么会知道?”沈智瞪了我一眼,挺瞧不上我的智商,说:“再说了,天底下的牌商又不光我一个。如果被解开了,这位居住在清迈的阿赞师父也没有理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这不光赚了个人情,还帮刘夫人打探出了落降的人是谁,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我既无语又佩服沈智的情商,三言两语之下不光把落降的人给揪了出来,还平白无故的赚了个人情,不服不行。可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给刘夫人落降的人真的是刘先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他老婆啊!”

沈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搭理我的话,而是拿出手机给刘夫人回了电话。

我呆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心想自己问的问题真傻,如果没有点源头的话刘先生怎么可能会给刘夫人落降?

沈智在电话内将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诉了刘夫人,刘夫人特别生气,嗓门很大,语气中蕴含着怒意和不可置信的说:“真没想到给我落降的人竟然是我老公!他到底为什么要给我落降,竟然下的去那么狠的心!我一定要找他对峙,问个明白。”

别人家的事情沈智也插不上嘴,只要求刘夫人保密,别把托他找阿赞师父打听的事情说出去,要说就说是飞针魂魄勇的功效。刘夫人让沈智放心,还说沈智帮了她肯定不会恩将仇报。

话音落下刘夫人就满腔怒火的将电话挂断,想来是去找刘先生进行对峙。

说到这里刘夫人中降的事情还没结束,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沈智接到了一个电话,而打来电话的人竟然是刘先生。当时我和沈智在酒店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天,所以在接到刘先生的电话时,沈智还特地打开了免提。

等电话刚接通,刘先生就格外愤怒的质问:“沈老板,你为什么要卖给我老婆那个佛牌!”

“你这话问的真有意思,开饭店的还有怕大肚汉的吗?我是牌商,你老婆要请佛牌我肯定会卖给她,难道还会把她往外推吗?”沈智被刘先生的话给逗笑了。

刘先生的情绪波动很大,声音颤抖的说:“你不该卖给我老婆那块佛牌,如果没有那块佛牌的话她肯定会被降头折磨死!我这次特地托人到了暹粒找的柬埔寨的降头师为我调制了疾降的降头水!”

“你为什么要给你老婆落降?既然落了降又为什么四处找阿赞师父为她解降?”沈智很不明白的对着电话问。

这同样也是我一直好奇的地方,刘先生既然要给他老婆落降,那又为什么费尽心思的去找人解降呢?这明显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思维。

“我找人给她落降就是想让她死,谁让她天天骂我是没用的废物?在家里骂骂我我也就忍了,可她一点也不知道给我留面子,不光在家里骂我,当着工厂的工人也骂我,让我在很多人面前丢脸、下不了台。我带她回老家过年竟然还当着我父母亲戚的面骂我!我实在是受不了她。她不光骂我,还十分的看不起我,你见过哪个男人出门钱包里只有一百泰铢的?她给自己或者是她父母买东西倒是大方、舍得花钱,却从来没给我买过东西,更别说是给我父母买东西。我一件衣服缝缝补补的穿了三年,可她呢?一个包就要花好几万泰铢!”刘先生异常愤怒的大声说:“我给她落降就是想看她死,只有她死了我才能解脱。但我又不能让她怀疑我,只有找厉害的降头师给她下一个无人可解的降头我才能洗脱嫌疑。”

我默然无语,沈智直言问:“她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和她离婚?”

“我也想过离婚,但泰国的法律有规定。外籍人员来泰国开公司控股不得超过百分之四十九,水稻加工厂是我出钱开的,销售渠道也都是我打开的,凭什么她完全控股?凭什么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要给她?”刘先生说到这已经逐渐的失去理智,并且还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指责、质问沈智为什么要卖给她妻子阴牌,还说什么如果没有这块阴牌,刘夫人这次肯定会死。

沈智忍无可忍,说:“我是牌商,有生意难道还会往外推?而且,你被别人骗了!疾降不过是个普通的降头,如果真是无人可解的降头飞针魂魄勇怎么可能会抵挡住法力这么高的降头?”

“她现在要和我离婚,没啦…我什么都没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刘先生在电话内痛哭流涕的哀嚎着。

沈智摇着头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但刘先生明显不死心,没多久又打了过来,沈智依然不接并且将刘先生的电话给拉黑。

我喝着啤酒感觉非常无语,还很好奇的问:“外籍人员在泰国开公司,真的只能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吗?”

“这是自然,泰国政府很保护泰国人的权益。外来的人员在泰国开公司必须要由泰籍人员控股,不仅是控股方面,泰国一个工厂的外籍员工也不得超过百分之四十九。”沈智回答。

我恍然大悟,又问:“降头这些东西,在泰国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泰国是个全民信佛的国家,法律里并没有明令禁止降头这些东西,同样也没有哪条法律可以定降头师害人的罪。而且在泰国每年都会有阿赞师父斗法死亡,泰国警方也早就见怪不怪。”沈智喝着啤酒随口解释。

我了解的点了点头,心想也正因为是这样,才让刘先生钻了法律的空子想用降头术去害死自己的妻子。这么一来,他自认为可以得以解脱完全控股掌握水稻加工厂,但实际上他非但没有得逞,反而还被刘夫人给识破了奸计。

其实说白了刘先生的这种情况完全是他的贪心导致的,如果他一早就提出离婚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那次去泰国我总共在泰国呆了十三天,这十三天里沈智不光带我造访了曼谷、芭提雅的几座寺庙,还认识了许多阿赞师父。比如说阿赞康达、阿赞平生、阿赞颂通等。虽说我没和他们搭上话,但却彻底的混了个脸熟。

除此之外我还亲眼见识到了所谓的降头术以及阿赞师父解降的过程,而且还赚了一千块人民币以及芭提雅的三天免费游玩。总的来说,那次泰国行我的收货很多,也成功的打开了我的眼界,让我忍不住再次感叹了东南亚邪术的霸道。

眼看签证就要到期我不得不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幸好的是沈智的那位在曼谷开公司的朋友已经帮我填了工作邀请函以及相关证件和印章,只需要我本人去北京的泰国领事馆办理即可。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倒也可以直接在泰国曼谷的移民局办理,但我签证马上就要到期能留在泰国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回国办理。刚好我乘坐飞机回家要在北京转机,所以倒也不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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