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恢复了正常，但眼神还有些呆愣。

以至于并不清楚刚刚扇在自己脸上的那两巴掌到底是不是张琛干的。

张琛见他恢复过来，自然也不会承认。

“不，不是，是魏大哥，魏大哥打的。”

说着将旁边疑神疑鬼的魏正拉过来道：“魏大哥，袁大哥问你呢。”

“啊？”

魏正整个人精神绷紧，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琛一说袁芳问他，赶紧道：“老袁，刚刚你撞鬼了么？”

一激动，连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听到撞鬼两字，袁芳也顾不上刚刚谁打了自己两巴掌，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他下意识的捂住脸，大着胆子看了看周围四人。

脖子上都有脑袋，很好...

袁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张琛道：“袁大哥，刚刚你真见到了一个人没有脑袋跑过去了？”

“嗯...”

袁芳应了一声，然后才发觉自己的裤裆湿了。

斜眼看了看周围人，好在谁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你确定没有脑袋？”

“还跑的飞快？”

袁芳此时已经成了麻木的嗯嗯机器人，面对张琛的任何提问，都只回答一个嗯字。

张琛想了想，咋想咋觉得不对劲。

见袁芳魂不守舍，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又问了一遍：“袁大哥，有没有可能是你眼花了？那个人其实是怕你看到他的样子，低着头跑的？”

袁芳听了这话，蹭的一声跳了起来。

气急败坏的叫道：“我特么的瞎么？我瞎么？我两个眼珠子，是，是灯泡子还是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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