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雍将他怼回去之前，笔者先妄言一下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这老将牛赞说了这么多，还总结出一个万万要不得的结论——‘利不达百倍，不轻易改变习俗，效率提升不到十倍就没必要改变工具。’如果人类社会真的是这样运行，那生产力就绝无进步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可能。

因为我们知道，就算是彻底改变人类生产生活方式的两次工业革命和一次信息革命，在初期也不曾带来如此巨大的效率提升。更不用说生产力水平进步非常缓慢的古代了。几乎可以武断的说，人类文明历史上，就不曾有过什么进步是快速完善，并迅速将生产力提升十倍以上的。作为一个集合，群体在前进的路上比个人需要更多更坚定的信念与耐心。

而牛赞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归根结底其实只有一个原因，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不愿离开自己的舒适区。军制大改，首当其冲的便是军事将领，比如，对抗由陆地转向海洋，晕船的陆军司令就很可能直接成了顾问。牛赞当然不会晕马，但老同志有惰性，既不愿意学习新事物，又不愿意丢了自己的现在的位置，说一些危言耸听之论，也可以理解。

但理解不等于接受，面对老将，怼谁谁怂的赵雍并没有给他面子，他对牛赞说：“古今所说的利不同，远近所用的东西也不一样。阴阳有各自的规律，四季亦各有所宜。贤明的人审时度势而不拘泥时俗；制造兵器却不被兵器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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