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却摇了摇头,先是给安逸吃了颗定心丸,“伯爷放心,绝不是因为此,我们给予辽人的两张药方,从那边军医反馈来的消息看,都是大有成效的,所以这猛安的突然暴死,并没有让辽人那边觉得是咱们药方的问题。而且......”
院判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着安逸道:“而且他是死于寒热。”
“寒热?”
安逸颇为担忧的面容稍微地缓和了下,开口道:“死于寒热那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那院判似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安逸这个问题,想了一小会之后,方才答他道:“伯爷也不能这么说,这猛安发病的时候我正好在辽营,跟他们的军医商讨一些疫病药方上的细节,所以当时那位燕儿姑娘就叫上我一起过去看看。
因为病症比较明显,包括他们的军医和我在内,都觉得只是一般的寒热,所开的药方也都是寒热病的药方,按理来说那辽人身材健硕的很,一般的伤病寒热根本是没什么大碍的,但是仅仅过了两个时辰,我正打算回营的时候,就听到他的死讯了。在回去看的时候,那猛安已经是死在床榻上了,一应死状确为寒热病死之人。”
安逸听出了院判的意思,接他的话问道:“所以你怀疑和疫病有关?”
“没错。”
那院判看起来倒是挺斩钉截铁的,不过安逸倒是不太认同他的看法,
“水火无情、疫病无眼,这种事儿咱们谁都拿不准的吧?也不能说他死在疫病之后,就说是因为疫病的缘故吧?他疫病被治好当时那是咱们有目共睹的。怎么?辽人是打算那这个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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