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法清就被选为监院，而韩什么山的依旧留在楼观台，唯独坑了秦法真了。后来我找过秦法真，安慰了他两句，当时另外有个道观的监院出缺，我就问秦法真愿不愿去，要去的话我可以协调。”

“秦法真摇头说不去，说要守着楼观台，要是他走了的话，指望陈法清根本压不住楼观台。我当时就好奇，楼观台有什么压不住的，就问秦法真，秦法真摇着头不说话，我看没办法，也就走了。”

老黄最后的这段讲述，让我觉得有些诡异。这个压不住的到底是什么？这个压不住的和陈法清，韩正山，秦法真之间是个什么关系？

原本还在为韩正山和章邯墓发愁，没想到现在又蹦出一个所谓压不住的东西。在玄学领域里，所谓压不住的都是极为阴邪的东西。而章家，像是一直都在搞那些阴邪的东西出来，这个秦法真口中压不住的，和章家又有没有关系呢。

老黄说完之后，又随便聊了些当地的宗教故事，我心里忽然一动，老黄身为负责宗教事务的人员，或许知道点章家的事情，也许可以问一问他。

我和老黄闲聊了两下，开口问道：“黄*局长，周至有个搞玄学的章家你知道么？就是八十年代一家人都离奇死了的那个章家。”

老黄听我提到章家，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有惊诧，有恐惧，有紧张，筷子刚夹的凉菜，都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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