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瞬华的身前,那是提着泣立缓缓走近的八岐鬼生。
他的表情有些阴鸷,紧跟其后的是雪女及京都百鬼的大将。丝丝缕缕的怨气自妖刀泣立的刀鞘汹涌而出,随即被吸入源内劝玄的体内。
瞬华抱紧了怀中的男子,猛地抬头看向八岐鬼生。
“小五,你想做什么?”
源内劝玄吸收怨气吸收得极快,还没来得及听八岐鬼生的回答,瞬华的耳膜几乎要被生狐的惊呼穿透。
“冲田君!”
那些怨气,无论是已经被同化的,还是没有被同化的,皆以浑浑噩噩的形态重新展现于世人的眼前——除了那位青年武士,他看起来依旧清澈且明亮。
“啊,是生狐啊。”青年的魂魄弯起眼眸,笑容温暖如春。
生狐抛下荒骷髅,急得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她喘着气,看起来有些无措,“抱歉,我没能守护好新选组……”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青年武士温柔地摸了摸生狐的脑袋,“是我的执念害了你吧。生前新选组的大家就自称为鬼,说做好了成为鬼的觉悟。没想到死后……真正成为鬼的时候,依旧是心结难消。”
“生狐,你也是我想守护的存在。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无限地陷在过去。”冲田总司说完,将头转向了虚弱的源内劝玄,“我是已死之人,消除怨气的工作,不如由我来完成。”
他还没继续说下去,就遭到了生狐的否决,“不行!我才是——”她一腔心情难以平复,急急忙忙想要阻止冲田总司的做法,她早就受够了成为被留下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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