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闻丹在国内的仓库没出事,僵持一段时间也无所谓,要命的是,国内三十万件玩具给烧毁,要补上空缺,必须开足马力全力赶工,厂子根本不能停。
可现在不停又不行,不交足三份保护费,不是原料进不来,就是工人无法上工,要不就是电力水力无法保证。
闻丹匆匆听了白头男的报告,立刻又出厂子,约见一些厂老板,然后又一起去了市府,见了市长,一直忙到半夜,除了几句空话,啥也没有。
闻丹在这边厂里有自己的住宅,回到屋里,洗了澡,拿了瓶酒,一杯一杯的喝着,喝到后来,她突然哭了起来。
阳顶天一直跟着闻丹,看着这样一个女强人默默流泪,他心下也不自禁的发酸。
做实业,真的好难。
其实不仅仅是做实业为难,任何行当都为难。
人生在世,就是一段苦旅啊。
只有阳顶天这样的挂逼,才能逍遥一点。
阳顶天受不了闻丹无声抽咽的样子,情况也差不多搞清楚了,他就离了厂子,出来,又闪身出了戒指。
这边因为靠海,工厂多,经济畸形繁荣,小小一座城里,夜总会歌舞厅酒吧到处都是,远远近近的霓虹灯,把夜空映照得五颜六色,光怪陆离。
阳顶天顺着街道往前走,这种异国情调,尤其是女人们穿的那种筒裙,还蛮吸引人眼光的。
走出一段,前面拐角处突然跑出两个人,两人手里都提着刀,有一个身上还有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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