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霍兰真的是该感谢林森，如果那时候她没有遇到他的时候，恐怕一条命纪交代在法国了吧。

还好林森救了她，不仅救了她的命，还替她安排了整容医生，让她重新换了一张脸。

她原来的脸伤的太严重，而且也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无论医生的医术在高明，都无法再恢复她从前的脸了。

霍兰至今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取下纱布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有多想摔了医生手里的镜子。

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照镜子，怕看见镜子里那个陌生的人。

时至今日，她虽然已经能平淡无的照镜子了，可不经意间抬头看见里面那张脸时，她还是会愣个片刻。

“所以……那次爷爷过世，他来葬礼，也是因为你吗？”时薇想起这件事来。

她记得那时候在葬礼看到林森，她还疑惑了很久。

“对。”霍兰点点头，“那时候我的身体还没好，脸的手术也还没开始动，我回不了国。”

所以只能让林森代替自己回来看看。

她后来给林森打电话的时候，都是站在地弯着腰的，医生说她现在不能流泪，泪水里面的盐会让她脸的伤口变得严重，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

“辛苦你了。”

霍兰虽然如今说的风轻云淡，但那时候的她心里有多痛苦，有多挣扎，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时薇现在能做的，却只能是这么握着她的手，心疼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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