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眠抱着他的头直躲。
“我这样出去,夏夏不觉得丢人?”温禹哲的视线紧缠着她,下身微挺,灼热的欲望硬邦邦地抵在她腿心。
“谁叫你要闹!”夏眠不打算替他负责,不过温禹哲也不打算放过她就是了。
夏眠在洗手台上被吻得七晕八素,神思恍惚之际,见温禹哲抽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上捏了两个套套。
夏眠不禁想,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属泰迪的。
浴室成了一个大蒸笼,四溅的水声掺杂着婉转娇吟与闷声低喘。
玻璃轻微震了几下,外面的百叶帘便不堪承受,再一次哗然落下,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瞬间呈现。
夏眠身上的裙子还未褪尽,却是湿漉漉地裹在身上,一边肩头裸露,精致的锁骨下一团丰软在骨节分明的掌心里挤压着。翘起的臀后,是男人不断向前挺进的身姿,湿透的T恤衫掀起一角,只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腰腹。
腾升的水汽打在玻璃上,夏眠几次撑不稳,在上面划了几道水印。几乎要站不住的时候,温禹哲抽出正勇猛精进的阳刚,一把抱起她牢牢抵在墙上,腰臀猛挺,弄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夏眠勾着脚尖,无奈缠在他摆动的腰上,身上的血液仿佛烧了起来,温水冲刷在身上,也像滚成了沸水,人都要被蒸晕过去。
“啊啊……啊不……停……”
夏眠揽着他宽阔的肩,唉唉呻吟,听在温禹哲耳朵里,却故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下身的律动更加勇猛。
“啊!啊!啊不是……嗯嗯啊啊!”夏眠揪紧手下的T恤,连哭带叫地到了高潮。
温禹哲也没想打拉锯战,被她一绞,放松身体跟着射了出来。
“嗯……”夏眠浑身湿漉漉的,像只小虾米,挂在温禹哲身上。
温禹哲晃着臀撤了出来,脱了满载精液的小雨衣,上翘的阴茎不经意地摩擦过湿润的穴口,就有种又想冲进去的冲动。
温禹哲也没浪费多拿进来的套套,握着充血肿胀的棒子冲干净上面的粘液,手脚利落地套了上去,一举埋入还在颤动的花穴。
夏眠只来得及轻吟一声,就被连番的捣弄弄乱了呼吸。
最后一顿温禹哲总会吃得尽兴,在浴室里把人操了个半软,还是回到了床上,压着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大开大合。经络盘错的硕大阴茎,自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只余两只睾丸在阴户间拍打着,啪啪地响。粗长的一根每每插入窄小的洞口,总能听到身下的人颤着嗓音叫,细软又清婉,叫人欲罢不能。
夏眠趴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拖着泛酸的腰肢往前爬了爬,下一秒就被男人拉了回去,像是惩罚她不听话一般,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转着圈厮磨,再一记猛顶。
“啊!啊哈……啊……”
夏眠再不敢动,塌着腰翘着臀委委屈屈地任他欺负。
温禹哲掐着她的小腰,快要捏出两个印儿来,舒畅地呼了口气。那次见她趴在卧室捡球,他就想抱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夏眠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举动早就招惹了这匹大色狼,哀哀戚戚地想自己怕是第一个做爱做到要挂的人了。
惊不惊喜? < 只想和你谈恋爱(限) ( 尚扇弱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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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 < 只想和你谈恋爱(限) ( 尚扇弱水 )
惊不惊喜?
夏眠的旅行当然不满足于只在床上度过,最后三天在夏眠撒娇卖萌带威胁下,温禹哲虽然欲求不满,也只能忍着了。
因为温禹哲近期还有比赛,两人预定的行程结束后就回了本市。
夏眠逛学校论坛的时候,才知道网球公开赛在学校隔壁的体育馆,因而在附近大学招了些志愿者。
错过给温禹哲惊喜的机会,夏眠有点小不开心,不过一想方兰兰在学生会,或许可以走个后门儿,就又燃起了希望。
温禹哲开着车,瞥见她一会一个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满眼温柔。
心里记挂着这事,一到方兰兰家楼下,夏眠就拖着行李箱往上蹦,温禹哲恋恋不舍地拉住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goodbye kiss.”
夏眠左右看了下没人,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温禹哲自然不会这么好打发,抱着人就是一阵湿吻,几分钟后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最近几天我会加紧训练,可能不太有时间陪你了,要按时吃饭知道么。”温禹哲捏着她滑溜溜的脸蛋,一边占便宜一边叮嘱。
“知道啦,你自己加油!”夏眠推着他上了车,给他扣好了安全带,主动在他脸上加盖了一个印。
温禹哲微愣,看向她的眼神就亮得吓人。
夏眠赶紧退到一边朝他挥手,“快走!”说罢自己先跑了。
夏眠走到电梯口,就见方兰兰已经等在那儿了,正啃着颗桃子咋舌:“一个星期不见真是不一样了啊。”
“对啊,你看我都晒黑了!”夏眠没想其他的,伸着自己晒出印子的胳膊给她看。
“瞧这性福的,啧啧。”
夏眠看她指自己脖子,就做贼心虚地捂了上去,想起来那一打安全套,气呼呼地掐她,“你还说,都怪你!”
方兰兰嘿嘿道:“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包是不是很有用?还有没有剩啦?”
夏眠翻了个白眼,“没剩会精尽人亡的好吗。”
“哎呦,年轻人血气方刚,都正常都正常!快讲讲你的初体验怎么样!”
“方兰兰!你个Hentai!”
两人闹了一阵,夏眠问起方兰兰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