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马上和徐男汇报了。
徐男说让我去问问监狱长。
当我回到了监区后,找了羊诗,告诉了羊诗这消息,羊诗说道:“怎么可能,听错了吧。”
我说:“你看。”
我拿着处分的单子给羊诗看。
名字没错,监区也没错,号码也没错,就是羊诗。
监狱长签字,监狱方的盖章,还有管理局的。
我晕了。
羊诗也纳闷了:“我没做错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怎么了。”
我问道:“羊诗,你真没做错什么事吗。”
羊诗说:“没有。”
我问道:“你好好回忆,好好想一下,是不是得罪了哪位大领导,她们干掉了你了。”
羊诗说道:“指导员,我真的没有。”
靠。
这也太乱来了。
羊诗有些急躁。
我安慰她说道:“你也不要太急躁了,我去给你问清楚,不可能那么莫名其妙的就开除了你了,应该是搞错了,可能就是搞错了人。我去给你问问啊。”
羊诗说道:“谢谢指导员,谢谢指导员。”
开除一个狱警,或者管教,对领导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反正开除掉一个跟她们无关的狱警,不是亲戚不是朋友的狱警,她们无所谓。
但是对被杀头的人来说,对她的家庭来说就是大事一件了。
羊诗在监狱兢兢业业干了那么多年,说开除就开除,这么多年的付出,青春都在这里付出了,现在开除了她,她出去干嘛去,还要重新找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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