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7-12 23:37:24
距离肖策炀上一次站在这个廊檐下已有五年,干将楼的中庭还是那个中庭,就连地上排列有序的青石板和条条缝隙间的青黄草色都没有改变。
他站在台阶的边缘,若是下雨天,瓦檐上滴下来的水准能溅到他身上。自他五年前站在这里得知自己被调往岭南起,他便再也没有主动踏足干将楼的总堂,只是五年后的今天,在同一个地方,神兵侯又将他从烟瘴贫瘠的岭南调至繁华昌盛的洛阳。他记得上一次,在这个位置站了许久,抬头望到的尽是灰蒙蒙的天空,铅灰色的阴云将整个神兵侯府笼罩得密不透风,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可是直到他上马去往岭南,神兵侯府头顶的乌云也没有化作倾盆大雨落下来。
干将楼的东南方有一条引自天光湖的泉水,汛期已过,泉水水势和缓,不像夏季暴雨时那样迸溅狂泻。肖策炀呆呆地看着那条泉流,想起秦敬德曾与他讲过,这是一条连接神兵侯府三大总堂的水流,泉水流经干将楼,再汇至巨阙亭剑池,而在含光阁内有一口井,底下的泉眼又与天光湖水源相连。
廊檐下,风袭青砖,落叶卷起。风为止从屋里踱步而出,双手拢于广袖之中,自有一番文人雅士的风采。他见右边角落里有两个小仆提着大扫帚走过来,便轻轻地摇了摇头让他们先且退下,“想好何时动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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