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好说。”
“不说了。”应川笑,话说得迷迷糊糊,“我有点想睡觉。”
黎初掐他胳膊,道:“你可别睡,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你搬到车上去。”
应川吃吃一笑,勉强把快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道:“好吧,我再撑一会。”
应川长得人高马大的,黎初扶着他走还是吃力的,不过好在应川虽然酒吃醉了,但是良知还在,没太敢赖着黎初,自己还是很愿意走两步的,所以黎初虽然费了点劲,但还是成功地把应川扶进了副驾驶里。
她弯腰帮应川扣安全带,还有点担心:“你待会儿不会吐在我车上吧。”
应川靠在椅背上,无奈地笑了:“你能不能说点浪漫的话?”
黎初有点没好气:“说什么浪漫的话?”
“你和我说实话,看到我回来了,究竟有没有一点的高兴?”
应川看着黎初,车内只打着顶灯,暖暖地落在身上,衬得一双眼睛深沉如漆墨,却偏偏还要酝酿着旁的情绪。黎初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人都说酒是个坏东西,却偏偏还是很愿意喝酒。因为只有酒,才能被迫地让人撕毁不愿脱去的理智外壳,放下所有的伪装,把头脑清醒时绝对不会外露的柔软的内里露在外头给旁人看。
谁会愿意给别人看这些,身无硬壳,又只有极少的概率才能得到小欢喜,最大的可能还是要被人嬉笑,嘲弄甚至把玩。比起很有可能遭遇这些,大多数的人还是更愿意把自己伪装起来,戴着面具,你好我好,不说深情的话,也不会表达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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