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熟人打交道就是好，我不用费唇舌，她对我们的资质非常认可。只是，她要求的价格太低了，量又太大，跟她们合作，完全就是义务劳动了，除了销售额好看，利润率很低。一般这种客户，我就让小帅来做了，我做销售这么多年，对价格一直有一种固执的偏好。如果做低价，我可以做很多客户；但是以价格得到客户，没有什么意义，我作为销售的成就感在哪里？

我给小芳发信息，说我在她们公司跟采购谈事情，等下我在楼下等她，跟她说句话。

她穿着工艺工帽下来的，就像一个普通的打工妹。我问她咋样，她说工作上手了，就是累，经常加班。我说你每月有休息没有，她说上班到现在就没休息过，想多挣点钱。我看她有黑眼圈，问她是不是经常熬夜。她叹口气，说很久没过这种宿舍生活了，三班倒的舍友作息时间不一样，经常睡的迷糊别人咣的一声开门，打电话洗漱聊天，吵的睡不好。

是我把她带进这家公司的，有点内疚。我说你休息一天吧，我带你南京转转。她黯淡的眼神亮了一下，说后天吧，刚好我想去买点日用品。

到了她休息的日子，下午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了，过去接她。眼前一亮，脱去工衣，精心打扮了一下，没有化妆，一个美美的小少丨妇丨。还记得在上海的时候，有次我们去外滩玩，她画着拙劣的妆，脸上的霜都没抹匀，白色一块一块的，看的我大倒胃口。这次她清水出芙蓉，肉乎乎的小胖墩一样，邻家小妹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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