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测仪,笑得又好像只是个泼皮无赖的小律师。
……
“阿言……不,阿言!”
那个嚣张跋扈野心勃勃的小伙子现在正浸泡在海水里,只有一根绳子系着他,而绳子的源头自然是裴言,裴言拉了拉绳子,冲他笑了笑。
“劳伦,你怎么不感激,你比艾妮好一些不是吗,她还冻着呢,更难受。”
劳伦痛哭流涕,他的全身僵硬一时难以舒缓,更别说能和裴言做抵抗了,如今他被半吊在水里,就好像……是鱼饵一样。
“不……阿言,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裴言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笑了笑。
“是的,我知道。”
劳伦见他开始放绳子,连忙用最后的力气挂住绳子,哭喊道:“不阿言!不是我的错,是艾妮那个婊子,是她勾引的我!她还诬陷你,说你阳痿!我只是一时……”
裴言把脸色沉了下来,然后放了一大截绳子。
“不……要……噗噜噗噜……”
“这点她倒是说的没错,”裴言的好心情被破坏了,虽然他承认得很干脆,但是这并不代表一个男人愿意被说阳痿,“我是对她硬不起来。”
“噗噜噗噜……”
裴言又拉回了一截绳子。
“噗噜噗……言……我们……是好兄弟啊!”
裴言一边收绳子一边走到船尾,劳伦的眼里放出热切的光,只以为自己真的打动了对方。
“是啊,好兄弟。”
逆着光,从他角度看过去裴言的发丝像抹了一层透明的蜜,虽然莫名有种甜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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