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志感觉到，明天闹不好还有一场地震发生，那就是建设局有新人上马，而且上马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全市企业解决手续问题。

他猜对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市里发了第二个红头文件，海明市利华县县委书记被任命做了市建设局的一把手，消息一出，众哗然，可谁都说不出这样的程序哪里有错，建设局是全市重点部门，不可一日无主，只是这速度超乎想象，简直打破了世界纪录。

建设局换了局长，姜宝山安排包松给那天来的那些老板们逐一打了个电话，虽然电话的内容他不知道，但也就是那个电话，那些老板也便没再到招商局来过。

大家只管议论，却没人把这件事跟招商局联系到一起，各位副局长们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却也跟刘立志一样，脑子里只有猜测，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像是某飞机事件一样，一直破朔迷离却也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

除了建设局一把手这么快换人，招商局内部的议论更多的还是落在了荆海霞的头上，这个女人来无影去无踪，除了刘立志之外，谁都不知道荆海霞因何辞职，而刘立志根本就不会参与到他们之中，每逢听到有关于荆海霞的话题，他都会找个理由离开，免得一不注意说漏了嘴，这种事，他知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能说。

姜宝山在一周时间内，解决掉了两件棘手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这步棋走的实在是太妙了，他甚至于感谢那些企业老板，如果不是他们，或许荆海霞现在还跟自己讲条件，现如今，两边的事都解决了，他简直把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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