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刚来宁南市时,若美收留我,以及我在教室里受到别人欺负与嘲笑时,她替我出气,我心里总是存有一种感激,不管怎么说,如果她能再次返回班里读书,即便她不会与我发展成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心里这段时间的压抑与沉闷,肯定也会释放很多。只要她能再像已往那般与我和好,就足够。这也算是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温黁的慰藉吧。
吃过午饭后,我很快把纳兰若美的座椅擦拭了一遍,打扫的干干净净。几个兄弟看到这一幕脸上也浮现了一丝喜色,这件事不仅仅对于我是好事,在兄弟们心里也是好事。
然而,这种短暂的喜悦并没有让我沉浸多久,因为一个电话打来,彻底让我津神崩溃了。
当然,电话依然是纳兰若美打来的,只不过,与我料想的不同,纳兰若美并不是要与对我讲和好的话,而是告诉了我一件让我痛苦的事,她在电话里说,我的爷爷今天突然被几个来路不明的人冲进家里打了,现在已经卧库不起,奄奄一息,很有可能活不过两个小时了。
这无疑是一个噩耗,比我姐姐当初对我的决然,以及爸爸跟我断绝父子关系时,还要让我心痛。
也是纳兰若美这个电话,让我知道了,她这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上课是因为又返回了老家照顾我的爷爷,一直到现在。
这让我心里无比的惭愧,看来那天纳兰若美虽然生了我的气,但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对我决绝,她返回老家去照顾爷爷,就是最好的证明。至于她邮寄那个提线木偶给我,应该是给我一个暗示,说她想念爷爷了,只是我当时没有意会她的真正用意,误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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