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雪松就守在山沟里这个最狭窄的位置,迎着一波,波分次涌上了四五个砍刀客,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我们身上的刀口也越来越多,我的左腿,右臂和腰侧火辣辣痛,李雪松拼的太狠,身上的伤比我更多,最狰狞的是一条从左上额划到右边嘴角的刀口,皮肉翻卷就像一张不停吐血的红嘴唇;刚才如果不是他闪避得快,恐怕半个脑袋都会被削掉。
现在每坚持一分钟都在付出生命代价,随着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这一片地方已经没有我们落脚位置,我和李雪松不得不肩并肩边战边慢慢往外顶。
李雪松似乎有些力竭,不停眨眼抖掉睫毛上遮挡视线的血水,粘稠的血液顺着刀锋把刀柄打滑,他的手指不停调整位置,以免和对方对砍的时候武器被打飞出去。
我手里的钢管头没有开刃,可在我沸血状态开启的情况下,一个直捅就能在对方身上开出一个血窟窿。这种直径四公分的钢管可是中空的,一旦捅进身体,不论血肉还是内脏都会被直接带出来,杀伤力是开了血槽的三棱军剌的几十倍,不管是被捅在哪里,分分钟都能要人命。
我把力竭的李雪松顶在后面,两手钢管飞舞,劈、砸、抽、捅,每过一处地上都会倒下几Ju“尸体”,即使倒地的时候不是,身后补刀的李雪松也会让他们变成尸体。
我们兄弟俩都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对方也绝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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