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城斟酌一番,选了最稳妥的问法,“你同我们局长认识?”,他没有步步紧逼地追问。以顾年的性格,她会透露她允许你得知的事。至于其余大多数她介意的事,只会被深藏于壁垒中。苦苦探求的态度只会引起她的反感于厌恶。
如南又城所想,顾年只略加思索后转过头,语气好似在叙述一个结实多年的老朋友与自己的情谊,“我倒不认为和他是什么忘年之交,只不过是刚好他大了我几十岁,而我比他晚出生几十年。认识的时间很久了,要推算到上世纪。他是我”,她停顿了一下,“他是顾泱的老朋友。那些时常走动拜访的叔伯恨不得让我家门庭若市,然而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主动亲近我。”顾年轻微收起些下巴探出的幅度,用一句总结收起自己有些泛起的情绪:“他是一个不错的长辈。”
南又城没注意到顾年话语上的戛然而止,以及情绪上的微动。反倒是是顾年的直言让南又城毫无忌讳地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所以你这次出来,是你父亲的意思?是他嘱咐局长做的安排?”
顾年听到“父亲”二字,心情一沉,然而面上却被她很好地掩饰过去。她清楚现在的处境,以及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的现状。
仅仅停了两秒缓过心里的不适后,她撑着无懈可击的表情,开口解释道:“不会的,顾泱他清高得很,才不会愿意跟我扯上关系。”她如自嘲般地摇摇头,“在他的眼里,生出我这样的女儿是他最大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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