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斌纳闷的看了老人两眼，没有理会，还是自顾着等出租车，不过汽车站这边实在太过偏僻了，现在又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这个点很少有出租车会过来，等了十几分钟，出租车还是没来，倒是旁边摆地摊卖狗皮膏药的老人一直在对周少斌笑。

他到底在笑什么？我脸上长花了了？周少斌越发疑惑，最后终于忍耐不住，犹豫了一下，就转身走到地摊边，看着一直在呵呵微笑的老人，不解道：“老人家，你一直对我笑干什么？”

老人依然在笑，老花镜后面的一双眼睛有些浑浊，却突然闪过一道清明的光彩，很快又收敛了，淡笑道：“应该是我问你，你一直对我看干什么？”

周少斌愣住了，愕然道：“明明是你在对我笑，我才看你的……”

老人满不在意的道：“你要是不一直对我看，怎么会知道我一直对你笑。”

丝……周少斌倒抽一口凉气，莫非自己碰上奇葩了？好好的一个老人家，还有那么几分知识分子的气息，怎么就这么油嘴滑舌？不太科学啊！周少斌很是纳闷，苦笑道：“好吧，就当是我一直在看你好了。老人家，我很奇怪，你真的是在摆地摊吗？”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摊位，道：“问得真多余，这不是地摊吗？”

周少斌道：“可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摆地摊的人啊……”

老人呵呵笑道：“要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摆地摊？难道法律还有规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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