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大哥哥，给你。”一位小男孩跑过来，看见如同灵魂出窍的张凡然后塞着一条字条，应该是谁送给他的。

张凡坐下来，就坐在路边。点上一根烟，现在出来了，终于又能抽烟了，打开字条：“你在内疚吗？”

字体是那么的熟悉，要是是两年前，张凡肯定会内心狂舞，但是现在，自己见过太多水中月，自己不相信所谓的字体，不相信所谓的遗物了，自己就认定妖女离开了自己，而现在这些人还想利用妖女来达到某种目的。

字条丢在一边。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入魔的，那个人也不敢出来，他只敢偷偷摸摸的用妖女的字体来模糊自己，因为他知道他出来很可能会死，他不可能冒险。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妖女了，可能是见张凡没有反应，马上又让那小男孩拿着一张相片过来，张凡接过很认真的欣赏着。

看着看着眼里也带着一股湿润，这是妖女坠落悬崖的最后一幕，自己还看见了她脸上的微笑，还有那一股解脱，似乎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相片是通过正上空拍摄的，也就是说拍摄这人在妖女是上面，而上面是悬崖，同样说明了，这人与妖女是平行位置的，这样高难度的相片，除开利用飞机上面的机密摄像机是没有办法完成的。

张凡收起来，这相片现在还不知道真假，但是自己知道，那害死苏家姐妹的人还存在这个世界，这一次，自己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自己要一个个把他们丢下去。让他们也体验一次飞一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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