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2-07 20: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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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粘上邬大哥之后,我也粘上一些贼气,为吃烤乳猪有过想跟他偷鸡摸狗的念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不能做得太过分,要防微杜渐。不过,跟着邬大哥在一起很开心,起码遇见一个敝开心扉不讲假话的人。邬大哥不隐瞒自己的思想,不像黄警,黄警自己心里明明有被虐的欲望,却装出岸然道貌的样子。
和邬大哥的心越来越近了,两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我想象着:莉莉赶快给我生出一个儿子来,算是向双方父母交差,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莉莉老了也有个依靠。莉莉生了孩子之后,嫌我在床上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把我一脚踢开,我就义无反顾辞职回到乡下,安安心心在大山里和邬大哥做野人,慢慢老去……
我这个人与生俱来有着一副对弱势群体的恻隐之心,特别像邬大哥这种挣扎在社会最低层的、没有户口的边缘人物,总想和他们站在一起。尽管邬大哥有俊朗的外表、健壮的体魄,顽强的求生本领,也身负重压任人欺凌。我和他有共同的暴露欲,是不是对这种压力的发泄?以至于我默认是他的牢友,来抚摸他创伤已久的心。这种默认,不但拉近他与我的距离,我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我问过邬大哥,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他说想有一张自己的身份证,我还以为他会说像东北农民那种“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扑素想法,我们是有身份证的人,不容易理解没身份证的人的迫切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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