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还在秦阳镇派出所与所长扯皮,覃大鹏忽然接个电话,然后表情有些怪异地告诉杨烈,赵山狗被人给骟了。杨烈闻听此言,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口中还说道:“报应来得真快!可惜不是我动的手!”
覃大鹏一脸愕然地看着杨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好心提醒杨烈说道:“赵强不简单,你惹不起,这种嚣张的话还是尽量少说,免得害了你!”
杨烈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头割了,也就碗大个疤!锡县是**的天下,不是他赵强的,老子怕个鸟!”
杨烈牵着侄儿的手,昂首阔步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带上那面龙飞凤舞的横幅,只留下派出所几名民警面面相觑,暗自摇头。
回到山村,杨烈来到杨贵勇的床前,规规矩矩地跪下,轻声说道:“爷爷,今天我去镇派出所一趟,覃大鹏告诉我赵山狗就在今天中午被人摁在锡城宾馆的床上骟了,卵蛋被抽水马桶冲进了下水道。”
杨贵勇本来面朝里面的墙壁躺着,他对孙子未经他同意便决定退学的事情感到很生气,所以除了吃饭和解手之外,都不正眼看杨烈一眼。杨贵勇知道孙子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杨烈的性子很烈,跟他年轻时一副德行,有股子执拗劲,真正的名如其人。
既然杨烈决定退学退役,那就谁也无法劝他再走回头路。
所以,老头子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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