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马上办。”

张学生第二天在集团里接到了曾繁文的电话，不过张学生心里还是不高兴的。

“曾县，我觉得吧，现在不是咱们签不签意向协议的事儿，而是你们的诚意在哪里。我们集团的诚意是摆在桌上的，这个你们也能看到，可你们呢，内部就没有说清楚、没有扯明白，我是这个意思，如果内部还没有统一，意向协议没必要现在签。”

张学生也是鼻孔朝天摆起架子来，集团这块招牌，相信离阳县是得罪不起的。

“毛昌业有哪些非常好的朋友，我是说值得信任的那种。”林肃继续说道。

秦芳回忆了一会儿，说道，“据我所知，他没有值得信任的朋友，离婚之后有没有我不知道，离婚前我是可以肯定的，他这个人很霸道，和那些身份特殊的人接触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要说信任我觉得是没有的。”

“好吧，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十分抱歉，如果白天想到什么，希望可以立刻告诉我。”林肃说道。

秦芳心里开始琢磨，毛昌业现在是有生命危险，但仍然不愿意告诉自己他在哪里，是谁要取他的性命呢，而林肃现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她，林肃在整件事情上是处于什么立场呢。

不过就秦芳对林肃的了解，他不是一个坏人，也不是一个要暗中取人性命的卑鄙凶狠之人。

于是秦芳说道，“对了林肃，你为什么在找毛昌业，他说他有危险，我想知道你准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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