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以立。”
“你呢?”篮子看着顾屿杭。
“别幼稚了嫂子。”
顾屿杭话没说完,被哥哥踹了一下:“赶紧。”
“我叫顾屿杭。”
篮子鼓着腮帮子笑起来:“我们进去里面逛逛。”
顾屿杭斜睨着眼把他们目送进去,阿勋问道:“你哥哥这么宠你嫂嫂啊?”
“嗯。”
“真幸福。”
“对啊,你嫂子真幸福,树树要是也有个人这么宠着她,那该多好。”以立揉了揉鼻子,天真地说。
顾屿杭和阿勋同一时间看向他,下一秒,阿勋看向顾屿杭:“他说得有道理。”
“你看我干吗?”
“……老哥,你自觉点。”
* *
柳千树将录像带放进包里,看到缨和还站在修好的门前,面色阴沉。
瞥到她的视线后,他弯下腰开始收拾工具,将扳手螺丝刀砸得噼啪响。
柳千树将工具箱移到一边,把他摁在椅子上坐下,说道:“首先,不许意气用事。”
“这不是意气用事。”
“已经没事了,昨晚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以后也不敢再来了,你也不要去找他麻烦,好不好?”
“你怕我去找他麻烦?”
“我怕你给自己找麻烦。”
缨和垂下头。
柳千树叹了口气:“你放东西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我就是担心你。”
“我没事,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这件事也不要跟大家说,特别是阿勋。”
“我知道。”缨和看了看手上的污垢与灰尘,说,“我把这个门给堵上吧,反正也不常开,锁都要坏了。”
“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堵。”
“你现在去哪儿?”他问。
“找贺俊儒”
“做什么?”
“他想报警,抓顾屿杭,如果他知道有监控记录下现场,估计就不敢了。”
“谁跟你一起去?”
“顾屿杭,还有他哥嫂和他妈妈。”
“你们注意安全。”
“嗯,等我回来。”
“好。”
柳千树从厨房出来,正巧撞上篮子跟顾宇衡。她惊讶地笑了笑,问道:“要点什么?”
“嗯,你们这边有花生米吗?”篮子问。
“有呀!”
“有开心果吗?”
“有呀!”
“有鱿鱼丝吗?”
“有呀!”
“篮子!”顾宇衡哀嚎一声,“我不喜欢吃这些。”
“你不喜欢吃就不喜欢吃,还不许我吃了?”
“也不是……那我想吃点……”
“泡爪?”
“不一定要泡爪,辣的。”
“你问问千树有没有。”篮子冲柳千树眨了下眼。
柳千树摇头:“没有哦。”
“有呀。”吧台的Luke有模有样地学,手里晃着一包凤爪。
顾宇衡面露喜色:“哦!就是这个!”
篮子往他胳膊上一掐。
他龇牙咧嘴:“啊!不过我胃不好,还是不吃了。”
“这样啊。”Luke撇了撇嘴,“怪可惜的。”拆一包凤爪吃起来。
柳千树无奈地笑了笑,走向吧台,说:“我拿你要的给你。”
“不急不急。”篮子笑着。
“哪里不急,快一点钟了。”顾宇衡死脑筋。
篮子懒得理他,付了钱,径直往外走:“走吧,妈都等急了!”
走到门口,篮子拍了拍顾屿杭的头发:“再见。”
“再见。”
柳千树走出来后,顾屿杭站起身。
阿勋问:“你们出去呀?”
“嗯。”
“去干嘛呀?”
“买东西。”
“树树你给我买点药吧,我最近胃不好。”以立说。
柳千树眉心一蹙,坐下来:“怎么了?”
“他就是不按时吃饭,胃疼了。”阿勋说,“没事,你们去吧,早点回来啊。”
“好,以立我给你买药!”
“谢谢树树!”
顾屿杭前去开车,车辆缓缓开动之后,顾宇衡跟了上来,阿勋叼着牙签看着一前一后的两辆车,问以立:“他们一起出去啊?”
“不知道。你刚刚怎么知道那是杭哥的哥哥?”
“猜的呗。不对,他上次跟那个贺俊儒来过,在那之前,我就在哪儿见过他!不管了,反正我记得他是杭哥的哥哥。”
* *
车辆停在一家药店前,柳千树下车买完药,迅速回到车上。
朝贺俊儒家行驶的路上,顾屿杭问道:“你刚刚进去,跟缨和说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他说?”
“直觉,况且你跟他认识这么久”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认识很久?”
“他说的。五年,是吧?”
“对,五年前,我正好初中毕业。”
“我正好大学毕业。”顾屿杭面无表情。
柳千树笑起来:“你这么说,我们好像隔了好几个世纪的样子。”
“没那么夸张。”
“不过,缨和看起来不太好,”柳千树说“我等等得回去看着他。”
“他不会做出傻事的。”
“可你不知道,是他把贺俊儒叫到外面,直接动手一拳呼过去,我跟阿勋吓了一跳。”
“本来以为他是最不会动手的那一个?”
“是啊。”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总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跟缨和认识多久了?”
“我?”顾屿杭反问的当儿,潦草地回忆了下,“三年前,我三年才知道罗锦在这里开酒吧。她辍学以后,我都没见过她。”
“你不说我也忘了,罗锦是辍学了才来开这个酒吧的。”
“嗯。”
“还好池可逸还在上学,不然我们三个人都成‘辍学组合’了。”
顾屿杭笑了笑:“不会的。”
半个小时之后,达到贺俊儒的住所——一幢巍峨高大的别墅。
柳千树下了车,顾屿杭走到她身边,又一次说道:“害怕就躲我身后。”
“好。”
☆、Chapter 38
贺俊儒早已等候在客厅,看到郁淑研走进来,他扭开鼻子轻哼一声:“既然我跟那个黄脸皮离婚了,那这声‘大嫂’我也不叫了。”
“不叫也好。”郁淑研不紧不慢,“省去那些客套话,直入主题吧。”
“那我也不请你们坐下了。”他瞄了柳千树一眼,脸色顿时抹上一层水泥,又僵又沉,“你们兴师动众地过来,是准备把顾屿杭的杂志社双手奉上吗?”
“你这里有录像机吗?”顾宇衡问。
“怎么?”
“给你看个东西,看完我们好好谈一谈。”
贺俊儒的脸上现出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