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外头的闪电,还有玻璃上的倒影,我瞧见他要解腰带,像是五年之前的每一次雷雨夜一样,他癔症又发作了!
我呼吸一紧,“乔爷,乔爷,你看清楚,我不是莫以言!!”
因为小蘑菇还在病房里,我不敢大声,这样低呐像极了求饶,却是加剧了他情绪的纷乱。
乔江北扯下腰带,以反剪的姿势,很快捆住我双手手腕,然后固住我腰际——
突然,门板‘砰’的响起。
是莫以言仓惶的冲了进来,“江北,江北,你松手,你弄疼安太太了,她是安太太,安南的妻子!”
“……”
“江北,你看看我,我是莫以言,医生!”莫以言喊着外头的医生。
医生很快冲进来,随后还有护士,“乔先生,你冷静一点!”
“滚、开!”乔江北压抑的低吼。
那充满厉色的眼眸,让医生略顿,又很快说,“快,拿镇定剂过来!”
我脸颊贴在玻璃上,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痛在心底:他们这是要给乔江北用镇静药物,来渡过癔症发作期!
手腕被松开的同时,我说,“不……”话音未出,乔江北那边已经因为镇定剂的注入,而晕倒在护士推来的轮椅中。
莫以言随即捡起地上的衬衣,把他的身躯遮盖了起来。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复杂也有狠意,“安太太,你没事吧?”
我靠在窗台旁,搓着泛青的手腕,无言的摇了摇头——乔江北,也在这家医院,在这层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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