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村子里有人说齐丽娟去她外婆家的话告诉了他。
你猜怎样?”。
我摇摇头催促他快说。
王伯喝了杯中的酒,道:“他爹说他丈母爹和丈母娘两年前就都没了。还有,他老婆娘家也不是李家坨子的,就在咱们镇上。你说怪不怪?” 。
我道“也许是那人听错了,或者这个齐丽娟说错了。”。
“都没错”。
“哦?那后来呢?”我来了兴趣。
王伯又点上一支烟,道:“后来我带着人就去李家坨子那条路上找。结果在那片坟地里找到了齐丽娟。那丫头就像傻了似的跪在一处坟头上,拿着一把梳子念叨着”。
“她说的什么?”我问。
“她用梳子一次次的梳着坟头上的杂草,嘴里念着‘姥姥,我给你梳头.....姥姥,我给你梳头.....”王伯阴着嗓子说。
我心里听了也不怎么自在,问“后来呢”。
王伯道“后来,那丫头就进了县里的精神病院。如果现在活着差不多有四十多岁了吧。”。
这也没有什么邪乎的,看他说的神神秘秘的,不就是人疯了出现的幻觉嘛。我用警校的知识给出答案。
吃完饭后已经有九点多了。我就穿上军大衣去了值班室,王伯喝的有点多,就在屋子里的床上睡着了。
到了值班室,我裹着衣服坐在椅子上假寐。这衣服是我爸的,很肥大,可以当被子了都。不过我个子比较高一点,所以穿上倒是并不笨拙。冬天出勤的时候我经常穿着这个肩上有徽章的军大衣,暖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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