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试想人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生,谁没一段求而不得的感情,就让这个人成为她绝口不提的半生喟叹。
她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大概也不是那么所谓的爱,就是习惯了沈臻的存在。
漫长的一生改掉个不良习惯还不行吗?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不然还要怎样、还能怎样?
她绝对、绝对不能再打扰沈臻了,绝不能再无耻纠缠。
这次她说到做到。
真的。
只是想起这个人念起这个名字,心里依然是长久的郁气难平。
她真觉得郁卒。
分开现实她可以承认,不,是已经认了,但是沈臻怎可以那么毫无根据随意地断定自己是在戏弄她的感情。
何来戏弄?她分明认真。当真是一片丹心。
除她之外,她没有为谁做饭洗衣过,也没有和谁上床**,有过就这样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想法。
她对她的忍耐和在意独一无二,她为她一点一点地做出以前从来不做之事,她为她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她难道感受不到这些么?
非要说出这样令人伤心伤肺的形容。
假使这是她对自己狠心分手的报复,那很好,目的已成功达到,她胜利了。
在这个问题上绕多了,最后满脑子只剩下:这般罪名,她应该要像革命先烈一样,宁死都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觉得她很有必要为自己辩驳。
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也有为自己的罪行自我辩解的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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