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8-28 11:18:33
这下可是遂了赵意深的意,他斜眼望去,见胡禄就在眼前,正准备把鸣镝箭头看个清清楚楚。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他平时极少亲自射箭,就算陪同崔巍射箭时,也从未留意过他身后的箭囊。
而此时那胡禄里,只见白花花的鸟羽,不见箭簇:箭,是顺着插的。
日期:2016-08-28 12:09:24
相比帐外的夜风呼啸,帐内温暖得如在仲夏。
金创医小心翼翼将花椒水涂在阙的伤口上,纱布所擦拭之处都被血水尽数染红。阙紧紧抿着嘴巴,一声不吭,任由额上钻出点点汗珠。消毒完毕,医人又将乳香和没药敷在伤口上,一边的老契丹奴又给他喂了一大碗煎草药。
行帐的中央放着一个硕大的火盆,三名年迈的突厥歌者正围在一旁弹奏火不思。
略加休息,阙的气力已经有些恢复,他靠着洁白的毡壁坐起来,滚圆的肚子随着歌谣有规律地起伏。见阙气色渐好,默棘连来到他身边,将剩余的煎药吹凉了,喂了几口,正色道:“我早跟你说过,越是刚烈勇猛的马,癫狂起来就越对主人不利。这次博野古险些要了你的命,我让和林在那三千骏马中再给你挑一匹。”
日期:2016-08-28 13:05:41
阙急得把汤药一口咽下:“阿哥,我就是喜欢她那不服管的性子!从六胡州到拨悉密亦,哪次不是她带着我出生入死?”顿了顿又道:“她这次发狂是受了奸人蛊惑,怪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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