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表情我就差不多猜到了八九不离十，恐怕她应该已经知道王牙牙出事的事了，只是表情里的那份暗恨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原因。

过了一会儿，王牙牙的妻子告诉我，警方已经不对这抱多大希望了，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王牙牙已经死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相信王牙牙会去世。

直到前段时间，有人亲口告诉她王牙牙已经死了，还把王牙牙鬼魂的照片给了她看，她才敢相信王牙牙是真的死了。

听完这个我眉头不由得皱了皱，谁会给她王牙牙鬼魂的照片，这怎么可能呢。

真正见到王牙牙的也就我和老头儿，多加一个也就是程佳怡了，我相信老头儿不会给她这个照片的机会，所以这点可以排除。

那么就是程佳怡了，只是据我所知，程佳怡对王牙牙的一切都不熟悉，可能在她的印象里还停留在王秘书才是王牙牙妻子的这一范围内。

所以她的嫌疑也可以排除。

那么还有谁呢，好像除了我们三个也没别人了，总不至于是老妖婆专门跑到这儿告诉王牙牙妻子的吧。

可是老妖婆是怎么知道王牙牙的妻子在这儿的呢。

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是王牙牙告诉老妖婆的，毕竟是自己辜负了妻子，我不相信王牙牙的心里面对于妻子就没有一点亏欠。

他怕妻子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不敢回来，也可以说是不敢面对这一切，想去逃避，但又不想自己妻子整天都对自己有挂念，所以只好请老妖婆过来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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