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9-03 19:54:00
“事是好事,可是无功不受禄啊。郑卫华一再给我们帮助,我们怎么表示啊?”郭忠说着又长出一口气,淡然说,“再说,任命书还没下来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赵莺察觉到丈夫的矛盾心理。
郭忠鼓足勇气说出心中的惶惑:“这事不明摆着吗?他想占你的便宜。他每次看见你眼里都不怀好意。尤其是那天到咱们家吃饭,他借酒醉偷偷摸你的大腿,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拎刀砍了他!”
赵莺听了丈夫的这句话,不再说什么,默默收拾碗筷,默默整理床铺。两人躺在床上也是沉默不作声。
“你在想什么?”郭忠轻声的问着妻子。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要不咱们就回山东去,要不……要不干脆我们给他送些钱,试试他到底是不是咱们所想的那样,现在当官的不就喜欢钱色二字吗,我就不信他不爱钱。假如咱们还呆在归德的话,和他搞坏关系了,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况且,他真的对咱们不错!”赵莺边说边看郭忠的脸色。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拿钱试一试,假如他不收钱,而是真的对你有想法,你怎么办?”郭忠不舒服的问妻子。
“先试试再说嘛,你说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你知道他跟我们的关系又不是特别亲近,无非就是有一面之缘,你跟他是老乡,这档关系算不得什么,我们除了送礼还能靠什么跟他拉近关系呢。他一再的帮助我们,说不定他是真心爱材,看你有本事,想让你在单位干点成绩。其实我们拿钱试他,已经有点卑鄙了。万一他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呢?”赵莺言之凿凿的说了好多,毕业以来她都是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没有接触复杂的社会,不了解官场的复杂和黑暗,她的大脑还停留在纯真的大学时代。
日期:2016-09-03 19:54:27
郭忠听出妻子的话里已经有些动摇,她已经被郑卫华的贵妇相之说完全蛊惑了,只是他头脑非常清醒,郑卫华一定对她有企图,他背对妻子蒙头大睡,他对妻子的天真有些气恼。
第二天,郭忠还是听从了妻子的意见,从银行取了五万钱偷偷给郑卫华送去,这也是他们夫妻买过房子后仅有的积蓄。结果郭忠被郑卫华狠狠训了一顿,他说他不是贪图他们巴结他,他不在乎这点钱,他只想结交一个真心的朋友,只想在外地能多一个老乡说说家乡话。他还说郭忠要是再敢给他送礼送钱,从此以后他再不跟郭忠来往。
郭忠被训得满脸通红,无话可说。
就这样,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二周,郭忠的任命书迟迟没有下来。
在这两周里,郭忠和妻子再也不谈升职的话题,但是他们的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郭忠总是烦燥不安,茶饭不香,接受还是不接受,是想继续晋升还是浑浑噩噩过一生?这个问题不停折磨着郭忠。
一天下午,郭忠接到了赵莺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加班,得晚一点回家,让郭忠别等她了。郭忠也没当会事,妻子在单位虽然不忙,偶尔加班也是有的。郭忠就安心睡去垢了。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他模模糊糊的被妻子上床的动作所弄醒了。
郭忠便转过身去搂抱着妻子,赵莺后背对着丈夫,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漉漉的,飘着洗发水的香气,打过沐浴露的肌肤又细又滑。
郭忠刚睡过一小觉,精力充沛,闻到妻子迷人的发香顿时来了精神,搂住老婆爱抚起来。每次赵莺洗过澡后郭忠都喜欢这样搂着她,抚摸她,让她动情,让她发浪,然后求欢。
“别闹了,我有点累,快点睡觉!”赵莺有些拒绝。
日期:2016-09-03 19:55:21
“怎么了,老婆,怎么一下就性冷淡了?”郭忠已经身体发热,所以没有停手。
赵莺没有回答,可是,低声哭泣起来。
郭忠顿时心疼的问:“老婆,你怎么啦,跟同事吵嘴啦,还是让领导批评了?”
赵莺终于哭出声来,非常委屈,肩头轻轻耸着。
郭忠开始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跟他有关?”
“我不希望你知道?”
“你不说不是更折磨我吗!”
赵莺抽一张面巾纸,擦拭泪水,仍然背对郭忠:“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请你一定不要发脾气。”
“好。”郭忠咬着牙说声好,脸上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两下。
赵莺幽幽的说:“今天下午快下班时,王总让我跟她陪一个领导吃饭。担保公司接触的层面比较多,请客吃饭很正常。我没有多想,就跟她去了凯悦酒店。谁知道她请的领导是郑卫华,并且就我们三个人。王总是一个女强人,性格象男人,吸烟喝酒样样精通,她跟他猜拳行令喝酒喝得很开。
当然,酒场不是谈工作的地方,就是胡谈乱说的地方。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就扯到你和我的身上,
王总夸我头脑灵活,做事利索,来公司后进步很快,她下一步就会升我当部门经理。
郑卫华就说你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材,进农信社才两年就已经深得社主任的赏识,并且很快就把你提拔到重要岗位,说你前途无量。
这时,王总开始夸郑卫华起来,说他慧眼认珠,把两个有能力的老乡引进了归德市,给归德市的经济大发展增加了力量。
日期:2016-09-03 19:55:45
王总这句话明显是忽悠人的,但是我听了还是很高兴,所以跟着他们喝了几杯酒。
郑卫华却谦虚的说,这不是他的功劳,我们夫妻都成长这么快,都是我的功劳,因为我天生旺夫相,命里注定我们夫妻都能成为人上人。他能在火车上跟我们相遇,那都是我的命里有这道机缘线,让他不得不在火车上出现。接着他又说,因为我天生富贵运格,所以他跟我们夫妻走得近了也沾了很大运气。如非我们夫妻来到归德市,他可能还当不了银监局局长呢,甚至归德市分设银监局还要再拖三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