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坛子里全都是骷髅头？

这个念头冒出来，就在我脑子里冒出来，疯长，让我控制不住想要证实。我逐一看了坛子，猜得没错，全是骷髅头！

“这些……这些……”我越激动，越说不出完整的话，一直重复那两个字。

小马哥站起来，在磷火中飘起来，飘向香案，拿着一块红布擦香案上的灵位。过了好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低沉的说，没错，那些人头都是我割下来，封在坛子里。

我问，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执著这个答案，心里紧张得要命。

他语气突然为得冷硬，说，你不需要知道。

这句话像给我判了死刑，我闭上了眼睛，咬得舌尖都快断了，有血腥味在嘴里蔓开，如同绝望在心底蔓延，全身冰冷。

沉默中，小马哥给我身上擦了什么油腻的东西，擦遍了我全身，冰冷的手指甚至伸进我的身体里，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像个死人，任他摆弄。

弄完了之后，他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好大一会儿，说你再躺会儿，能动了，小红会送你出去，以后不要再来。

以后不要再来！

还有什么字眼，比这六个字更伤人？我不知道，心被刺开，很痛。可是我不想示弱，沉默不语，默许他给我们的关系划上句号。

他走了，转身消失在阴森的黑暗中。

给我擦在身上那种油腻的东西，似乎有麻丨醉丨的效果，从皮肤渗进肉里，很快就起效了，不过，我脑子很清醒，只是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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