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4-04 20:31:00
“姨……我……”我脸热的跟火炭似的,不知咋解释好了。
“哧哧……”大花瓶突然偷笑起来。
我精神猛地一震,她,她是不是……
“姨,咋的了?”我热血冲头,也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了,伸手就抓住了她那只白嫩的手,“我……”
“你个小崽子,还不老实呢,嘻嘻……”大花瓶低声道。
这句话让我终于明白,她要我帮她贴年画就是故意的。那我还客气啥?
我一把搂住她,手就放肆起来。
大花瓶轻嘤一声,突然一把把我的手打掉,低声道:“这儿不行,走,去外面找个地方。”
我*,她比我更胆大呀。
我忙应了,和她急三火四地下床穿上鞋,“大花瓶”扭身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我趁机摸了她的屁股几把,绵软而又结实,非常馋人。
别说俺下流,正如玲花所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实和不老实,只是相对的环境不同罢了,环境一到,没有哪个男人能抗得住。
我和“大花瓶”来到客厅,她冲在灶间洗刷拖地的丫鬟高声道:“小霞,我要和胡哥的小子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回来,老王回来问,你说声。”
日期:2017-04-04 20:33:00
小霞在里面应道:“知道了,太太。”
于是,我们出了门,来到胡同口,叫了两辆黄包车,一路沿街向西奔去。
这他娘的交上桃花运了,一连几个月都没粘女人味了,今天要好好解解馋,因为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呀。
那么,“大花瓶”怎么会突然要跟我呢,这要从三个方面说起。
一是:她自被三麻子迷*怀上孩子后,才知道原来是王大拿没种,所以,想要孩子就必须借别的男人的种。
二是:做为一个县长夫人,她压根就瞧不上又老又瘸的三麻子,要借种也不会借他的。
三是:她贵为县长夫人,平时接触的多是富豪商贾,而这些人一是年龄都不小了,二是不可靠。再说,找身边人早晚会被透露出去,那她的名声就臭了。
鬼子呢,个个长得鬼头蛤蟆眼,跟地鳖子似的,看着就恶心,更不行。要找就找个身高体壮又年轻英俊的,不但种子成活率高,玩着也愉悦。
所以,我的突然到来,令她眼睛一亮,遂起了*心。
日期:2017-04-04 20:34:00
而我,也巴不得能跟她翻云覆雨一番呢,到时若真能留下个龙种,那他娘的就真的是牛逼闪闪放光彩了。
三麻子,你狗日的在“大花瓶”这块肥田里忙活了几个月,又是平地,又是施肥的,到头来,没想到撒种子的是我,呵呵。
我这么美美地想着,车子就穿过两条街,来到了一个胡同口。
我朝胡同里一望,里面是一家旅馆。
车子停下,“大花瓶”付了车钱,冲我使了个眼色,扭着丰满的屁股就向胡同里走去。
我心领神会,紧绷着心脏,大步跟了上去。
日期:2017-04-04 20:37:00
“大花瓶”在前,我在后,两人相距十多米,向胡同里的那家旅馆走去。
这条胡同很深,约有六七十米长吧,那家旅馆在胡同中段,既偏僻又幽静。我暗暗佩服“大花瓶”的心计。
在这地方幽会,几乎没人知晓,除了旅馆老板,但他(她)也不会认的我们,做完就撤,不用挥手也带不走半点云彩。
我看着“大花瓶”走到旅店门口,回头瞥了我一眼,转身上了门口台阶。
我刚要加快脚步,突见前面胡同口处,走来两个胸前挂着木盘子的女人。
那俩女人,皆围着灰蓝色头巾,黑裤黑褂,边走边吆喝。
“香烟喽,老刀、奔马、大前门……”
“瓜子、麻糖、花生果喽,刚炒出来的,喷喷香……”
咦?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我边往前走,边眯眼细瞅,脑袋突然轰地一炸,我靠,这,这不是一枝梅和小红吗?
日期:2017-04-04 20:38:00
这他娘的坏了,我心里暗暗叫苦,眼见她两人和我迎面越走越近,我惊慌之下,忙转身急往回走,想避开她俩,等走远了再回来。
就在这时,突听后面传来一声喊:“先生,买烟吗?”
我娘,我昏了,装作没听见,低头疾步往胡同口走去。
“站住!”身后的一枝梅发出了一声严厉的呼喊。
这,显然她已经认出了我。再跑就是找灾了。
我心里咚咚狂跳着,脑子一片空白,但又不得不转回身面对她们。
“你,你俩在这儿呀……”极度惊恐尴尬之下,我苦逼地道。
一枝梅快步走近,上下打量着我,问道:“你来这干啥?”
“我?”我突然灵光一显,“我来找你们呀。”
我靠,我说出这句话,自己都佩服起自己的应变能力来。看来跟着三麻子没白混,嘿嘿。
“是吗?”一枝梅看着我,既惊喜又诧异,“找我们干啥?”
“就是,就是……”
我脑子突然又卡壳了,眼光瞟向旅馆门口,见“大花瓶”的身影一闪而逝,她肯定发现了这边的情形,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