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6-09 12:33:19
离开导员办公室,我们在去停车地点取车时,又碰见了李栋的几个室友。
他们问我们是否和罗雨晴聊聊:“李栋生钱估计就这一个朋友,好多事都由她代理,两个人关系不错,要有谁最清楚李栋的事,就是她了。”
李栋室友的话,让我想起一件事—我第一次发现罗雨晴时,是她给李栋发了一封威胁邮件。
但既然两个人关系不错,为什么要通过邮件交流,而且还带有威胁—不应该啊。
她为什么不用微信说,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和周庸开车去了李栋租住的地方—周庸昨天去应聘时拿了一个男用贞操锁,今天我们要还回去。
用铁丝开门,进了李栋的屋子,周庸说太渴了:“这地下有箱红牛,我喝一瓶。”
(周庸喝了一罐李栋家的红牛)
我说你干嘛啊,喝人饮料:“放回去。”
周庸扔红牛箱里十块钱,说实在渴的不行:“我双倍偿还了。”
我把贞操锁放回原位,出了门,和周庸坐上了车,刚系好安全带要走,周庸说等等:“徐哥,问怎么忽然这么热呢?”
日期:2017-06-09 12:33:49
我看了他一眼,确实皮肤泛红:“不能是红牛过敏了吧。”
他看了一眼支起的裤裆:“红牛壮阳么?”
我说怎么可能,功能性饮料,又不是性功能饮料!
周庸喝了红牛后的症状,就像吃了伟哥一样,既然红牛不壮阳,就一定有人在红牛里加了壮阳药—我让周庸在附近开间房,自己解决一下,然后拿着红牛的易拉罐,开车去最近的五金商店,买了胶水和胶皮,往里面灌水后,密封住红牛的拉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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