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有种潮湿的黏着感,电视柜锈迹斑斑,带着各种未知的气味和液体痕迹。
(屋里的床长得巨像搓澡床,头部还高出一块儿)
日期:2017-12-08 18:03:30
周庸看了一圈,觉得没地方坐,站着点上根烟,问我为啥开一房。
刚想回答他,隔壁忽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这墙完全不隔音—我只好压低声音,小声告诉周庸,说直接问的话,人家最多卖你点药,住在这儿的话,谁来买东西,谁来送东西,我们都有机会查到。
他点点头:“有道理”。
如果不来到这地方,我真是难以置信,北京竟然有60块钱一晚的标间。
我俩一直跟房间里坐着,透过猫眼和听声音监视着走廊,晚上8点,一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阵男人的哀嚎,一个中年妇女冲出房门,跑到值班室,说快给我支药,他受不了了。
她拿到东西,转身充回去的时候,我和周庸开门出来跟上她—她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拿注射器抽出了药,给了床上躺着的男人一针。
看她注射完,我问了句没事吧,她跟我摇摇头,说快不行了。
我问她什么病,她告诉我,是肺癌,晚期。
回房间的路上,周庸忽然要上趟厕所—这个旅馆的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只是在每层有一个公用的,我俩来到公用洗手间,周庸方便完,走到门口,忽然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徐哥,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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