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岗,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你去过我们在南方七楼的那个小屋是吗?我昨天夜里做梦,又回到那间小屋了。上了七楼,一看屋子里特别脏。我就开始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还喊韩若东,我说若东,你干吗把屋子搞这么脏?这么脏的房子怎么结婚?在梦里原来我们还没结婚呢。”乔其说到这儿,笑了笑,笑容纯洁。“我喊了几声,见没有答应,我想这个人去哪儿了呢?于是我就开始找他。整个小屋里都翻遍了,就是没有他。后来我突然听见下水道里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有人在那里打呼噜。我跑进卫生间一看,果然见若东躺在便池里,浑身湿漉漉的。我说你怎么躺在这儿啊若东?多恶心哪。他睁开眼,看看我,说,我不躺这儿躺哪儿啊?到处都是蟑螂,到处都是癞蛤蟆。我说哪儿来的蟑螂和癞蛤蟆呀?正说着,果然就见身后爬满了蟑螂和癞蛤蟆,有的甚至已经爬到我脚背上来了。我吓坏了,大叫一声扑到若东怀里。也就吓醒了,起来发现原来是个梦。”
我一声不响,听她讲这个梦。经她的描述,这个梦竟像是我自己做的,至今仍然异常清晰。
“你知道沙岗,我多想再回到那间小屋啊,那么破旧不堪的小屋,现在简直成了我的精神故乡。假如能让我回到那间七楼的小房里去,让若东仍然做他的穷诗人,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愿意跟他过穷日子,流浪的日子。那样就不会有现在的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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