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出话里有话,赶紧陪个小心,说道:张大爷,这场鼠祸是我的不对,不过咱也因祸得福,我还捉了只天鼠,这天鼠膏治耳聋,到了你目花耳背之际,用得上。
张舒望显然对天鼠膏不感兴趣,关键是老年人最怕言老,说他年轻,身体康健,他高兴,说些风烛残年的话,他打心底里不待见。但碍于我是多年邻居,加之他是个尊年人,不好发作,摇了摇苍首白发,说道,罢了罢了。
我将辟毒鼠,装进了我的龟甲百兽囊,明天还要把这小老鼠练一练,练伏了它,它才甘心供我趋势,练不服,放出去可就回不来了。
当时就将那天鼠用鹿骨刀杀了,交由黄金童练天鼠膏,我嘱咐了他一句,只能用铜锅,用铁锅子,练不出来。
黄金童此时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依言布置。
日期:2016-09-10 00:12:00
张舒望家里有一只铜锅子,这可不是机缘巧合,而是张舒望从民国活到现在,还是个跑江湖走码头的人,铜锅子是必备的。为什么说铜锅子是必备的呢?因为在解放以前,鸦片横行,烟土曾以硬通货的形式流通,不管抽大烟的还是不抽大烟的,都会经常接触。以至于民间炼大烟膏的人比比皆是,那罂粟果成熟的时候,就进入采浆的程序,须用两根木片夹着一根针去划罂粟果,为什么要两根木片夹一根针呢?因为划罂粟果有个学问,刺得深了,不出罂粟浆,刺的浅了,也不出罂粟浆,只有不深不浅方能出浆。所以要用两根木片夹一根针,针头露出的长度是事先计算好了的,保证拉下去就能出浆水。出的浆水是乳白色的,用铁锅子熬,不出烟膏,必用铜锅子熬方可,下了铜锅子白浆变黑膏,因此当年走江湖的老人家中,多有铜锅子。早年张舒望或多或少也抽过几口大烟膏,解放以后,这些丨毒丨品不可能存世,也就戒了。当年请名医上门,一块大洋一个的大烟泡,先得伺候俩,可见其流行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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