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鲁灵回来了,她给我带了个煎饼果子,还有一杯豆浆。我狼吞虎咽地把它们解决掉后,便和鲁灵干了起来。
事后想想,这一炮干得颇有些悲壮之意。我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农民,明知身下的土地不久后就会易主,却仍旧兢兢业业地在它上面耕云播雨,不舍又能怎样呢?
事毕,我从鲁灵身后抱住了她,她躺在那里没怎么动,而我则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背,我们心里都很清楚,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我抱着抱着,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睁不开了,我的眼皮越合越紧,最后,我睡着了。
有一些事,一些想法,时间久了,便会成为谜团。所以,对待过去,我总是持有不确定的态度,这样的态度不免会让我不自禁地问上自己一句:关于那天,我所做的和我想的真的完完全全如同记忆中那样吗?实际上,关于鲁灵的离去,我本不确定自己当时会有那样强烈的预感。还有,我的恐慌,我的不舍,它们在我的记忆中为何会那样清晰?难道又是内心修饰下的产物?如果不是,那恐怕就是我有自虐倾向了,专喜欢跟自己过不去。
有一件事我倒是真的记得真切。事情起源于鲁灵的一句话,她说富二代是个踏实、稳重、适合结婚的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玩笑的口气,我也就过耳不过心,没当真。那天早上,这句话突然蹦进了我的脑子,然后,我便当真了。鲁灵的这句话是真的,或者她觉得这句话是真的,不管怎样,这句话对她至关重要。正是这个事实确定了我的记忆,它让我觉得,关于那天的回忆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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