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6-14 09:28:00
土洞非常窄小,仅能容一人通过,如果是一个身材高大之人在这个土洞里穿往,没准会卡在那儿,我和张小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又是在那个缺衣少吃营养贫乏的年代里,长的自然是精瘦如猴子一般。
两人加快速度,不久前面就透出一丝光亮,又走得一会儿,土洞愰然间宽大了许多,我暗自庆幸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出来了。
站在洞外,长长呼出一口气,心里总算稳定下来,天色己是黄昏,我站上高处望了一下,我俩出来的地方是一条沟壑,沟壑的壁底挖了个宽敞的土洞,这地方已是离乱坟滩那儿有一里之遥,隔着半个丘粱。我两一商量,那边的绳索明天再说,夜晚没人去那乱坟滩,顶多丢了不要。
回到家里我半宿没有睡好,把那拾到的玉斧拿在手里婆娑半响,心里解不开的是,这一个玉斧为啥和张小脖子里挂的玉斧一模一样呢。
第二天早上,我和张小相约起了一个大早,太阳未出山时就来到了乱坟滩,可是那两根绳索已然不见了踪影,爬在洞口处,洞底却躺着一个人,脖颈间淌着一滩血迹,仔细看去却象昨日那三个考古人中的那位不说话的青年人,看了半响不见动静。想是已经死了,我两人害怕起来,回村的时候告诉了二塊。
不久,公丨安丨局的人来忙活了一上午。以后的几天里听说己抓到那两个同伙。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介绍信,是假的。三个人就是一伙盗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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