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楠验孕后的第二天,我们回到了巴彦镇。我在家陪姥爷呆了一天,然后便去了于楠家。两天后,于楠又验了一次,依然是两条红线,并且她开始有了头晕、恶心的反应。次日,我们去医院做了B超和尿检,最终证实了怀孕的事实。医生让过几天再做掉,因为孕囊还小,不适宜做手术。
晚上,于楠在我怀里说出了她的顾虑,她说她不想做手术,她害怕,不是单纯地害怕,她一想到要被人用手术刀在下面又捅又割的,就会感到一种恶心的害怕。她说要不就药流算了。我说那要是流不净的话还得做手术,更遭罪,再说大夫也没建议药流啊,她不是让过几天去做手术呢么?于楠反驳说,手术比药流挣得多啊!她还不是为了提高业绩?我说她提她的呗,好歹手术更有保障啊。于楠听后不再说话,她把脸转向一旁,侧着身子躺了过去。
这一晚,我和于楠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僵局,而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场僵局会是对此前一年生活态势的绝地逆转。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反复闹着别扭,具体因为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肯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概是看什么电影开不开窗户之类的事。之前我们也有过不少磕磕绊绊,有时还会吵上几句,但从未如此集中地别扭过。经过几天冷战般的日子后,我竟感觉自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牢狱生活。本来我要是能够时常出去透透气也许会好受些,但白天外面偏又死热死热的,晚上我又懒得动弹,所以就只能呆在屋里任由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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