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5-26 15:42:00
第二十九章 无援
三人已来到医疗室,张力伏下身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手里拿着压缩饼干,这可算得到了食物,那压缩饼干好像绽放了一个嘲笑的鬼脸。这就是他做人的失败,一个城市的上流人物却将压缩饼干视为人间美味是何等悲哀?在城市没有出事儿前,他根本不会对他们这类人正眼相看。他冷傲,偏激,认为丨警丨察和军人只是任由政府摆弄的棋子,而如今却被他们庇护。灾难让他摔的跟头连自己都不愿意爬起来,因此他不敢再挑刺儿了。司马露颜在警署地下咄咄逼人的气势还令他意犹未尽,每想到这些心中便升起一股苦涩。他已经开始意识到“权力和金钱”在灾难面前一文不值,可遗憾的是他知道的有些晚了,他内心越是矛盾带长空他们离开这里的信念就越加强烈,可以说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罗宾用碘酒和着棉签为露颜擦拭伤口,她的伤口被清水冲洗过后那两道口子更加明显。和着碘酒的棉签捅进深深的伤口时,罗宾感到有一丝抽动。他知道那是露颜对疼痛的一点点敏感,擦拭了伤口罗宾为她包扎好,在整个过程中这个姑娘没有叫一声痛。
疲劳感如海浪拍打岸礁席卷上身,露颜靠在温暖舒适的沙发上也没能使身体减轻疲乏,伤口深处的疼痛还是一阵强烈一阵轻微的折磨着年轻的姑娘,她感到非常困,两只眼睛有些昏昏沉的。裹紧大衣眯着双眼看着窗外一棵树,医疗室窗户钉上的木板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它看上去悲伤而又凄凉,树叶几乎落光了就像这里的人一样。原本是一棵树,有着硕大的树冠,现在却只有四片枯竭的树叶。这四片树叶全部凋零时是否代表他们就死绝了呢?这让她想起了“最后的藤叶”。如果外面的树叶是老画家用颜料画上的,那这“善意的谎言”又能维持多久?露颜看到它们在残破的黎明下摇曳,它是真实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无法让人相信的真实,赤裸裸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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